天塌了,也不为过!
她的唇发白发干,脸色惨白,口中模糊地喊了那个名字。
……
夜幕降临的时候。
霍行舟到家,钱婶便说道:“少夫人一回来就很疲惫,回房间休息了。晚饭的时候我也没喊她,少爷您去找她下来,我们准备开饭了。”
“嗯。”
霍行舟将外套搭在衣架上,迈着长腿往楼梯走去。
乔惜是很有礼貌的人,饭点会自己出现,绝对不会让钱婶等着。
霍行舟轻轻推开主卧的房门走进去,便听到了女人低声的呓语,他走到床边才听清楚她口中喊的那个名字。
是阿意。
他已经许久没在她的梦里听过这个名字了。
他伸手开了并不怎么刺眼的壁灯,一眼便看到了她冒着汗,神情痛苦的模样。霍行舟脸色微变,用手背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,并不怎么烫。
没发烧。
“乔惜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,生怕将她给惊醒。
霍行舟拧了一块毛巾擦拭着她脸颊,乔惜被那股温热的触感给唤醒。
缓缓睁开睡眼。
眼底都是红血丝。
看到霍行舟的那一瞬间,就仿佛勾起了心底所有的委屈。
她带着哭腔道:“老公,我肚子疼。”
这是十年前落下的病根,调养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彻底痊愈。她一来例假,肚子就像是刀割一般。今日见到了钟少,恍惚间都忘记了日子,还喝了一大杯的冰镇薄荷水。
回家后,那股痛意来势汹汹。
她被拉进了无尽深渊。
霍行舟伸出温热的大掌贴在了她的腹部,轻轻地揉搓:“我让钱婶给你煮点红糖姜水,或者更快见效的是吃一颗止痛药。”
乔惜的脸颊苍白无血色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红糖姜水吧,止痛药不能多吃。”
“好。”
霍行舟也没走,就打了床头的内线电话,让钱婶好好准备。
他又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一些。
乔惜躺在床上,看着他默默做着这些小事,最后竟还找出了一个热水袋装了水塞到了她的腹部。她身体里那股撕裂般的疼痛,顿时缓解了不少。
“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