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隔着人墙相望。
宫中的规矩真讨厌,都不允我见喜欢的人。
我铁了心要见二狗,于是我半夜趁着他们熟睡翻了墙。
绫罗绸缎其实很重,穿在身上总会勒得我喘不过气,所以我脱了一身华服。
细柳垂在河面上,夜间的风格外的凉,但我的一颗心热得滚烫。
我毫无顾忌地冲进二狗的怀中,细细诉说着委屈和思念。
他听得很认真。
最终摸着我的脑袋道:「原来当公主这样辛苦,我的玉岁受苦了。」
锦衣玉食并没有让我真的快乐。
我缠着他讲讲这几个月发生的事。
街尾阿婆的橘猫生了小猫,都长得很漂亮。
他白日里要帮阿爹干半日农活,剩下的时间才能温书。
他想明年参加科举。
我不解道:「不是三年后吗?」
二狗叹息:「我只怕来不及。」
他的表情让我疑惑。
其实中不中无所谓,我嫁他又不是图他有官位。
回宫时,二狗站在人群里送我。
我们的目光交汇,他朝我挥了手。
为何时间如此匆忙,我都未能仔细看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