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腰后的某个部位被顶住了,汪悬光略微皱了皱眉头。
这个男人装得再温和冷静,终究没抵过周遭强烈的生理刺激。
汪悬光没主动迎合,也没躲开,只是冷淡地问道:“我的试用期是要下水吗?”
“我怎么舍得呢?”秦销的鼻尖摩挲她的颈侧,轻声呢喃,“我只是,在给你讲,我和你姐姐的爱情故事。”
“……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鼓鼓掌?”汪悬光嘲讽道,“多英勇的秦先生,多痴情的秦先生。”
“秦先生也会好好爱你,这里……”他手从她的腰侧向上延伸,抚到胸前凸起的部位,轻轻一刮:“这里,是我们爱情的。”
即便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,汪悬光的身体也不由一僵。
秦销察觉到她的紧张,贴着她的耳朵问:“你在期待什么?”
汪悬光不易察觉深呼了一口气,以此放松身体——在这个疯逼变态面前露出抗拒的模样,反而更危险。
“难道你期待我在这里……?”秦销面露难色,“也不是不行,但我是偏传统型的男人,还是比较喜欢在床上。”
他的手本来已经游走到别处,说着又摸回来:“‘这里’的意思,是我会从这个部位,开始疼爱你。并不是说我要在这个地点疼爱你。”
秦销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让宝贝失望了是不是?”
“没有失望,”汪悬光挺起胸膛,把柔软的部位送到秦销手中,回头瞥了一眼,瞳底平静无波,“我说过,您想怎么操,我都行,也都可以。”
空气骤然一紧。
淫乱的背景声里夹杂着些锋利的交错。
“行,”秦销深深地盯着她,笑着说了一句:“那我们回家继续。”
·
低调的ghibli驶过深夜街道,车窗外的路灯与树影不断掠过秦销的侧脸。
司机安静地开车,秦销坐在后排座上,拉着汪悬光的手,漫不经心地把玩:“这是你第三次来北京吧?”
汪悬光望着窗外,敷衍了一声:“嗯。”
秦销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,长款风衣外套敞开,黑衬衫勾勒出肩背线条,收束进黑色西裤内,腰身劲瘦挺拔。温文尔雅,又风度翩翩。仿佛才从哪个收购会议脱身,而非刚从淫乱派对上离开。
“那你应该有点难适应,北京不下雪,空气很干,不开加湿器,早上一睡醒,鼻腔里全是血,”他关切地问,“你还好吧?”
“还能忍。”
“那就好,”秦销语气里没有半点歉意,接着话锋一转,兴致勃勃地说,“你姐姐说,你十五岁出国后就一直没回来。当年是从北京走的,也只去了一趟天安门,哪天下完雪,我带你出去转转,金鱼胡同里有家私房菜,味道很不错,你喜欢吃甜的,还是喜欢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