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悬光一粒一粒地解开风衣扣子,转过身仰起脸:“秦先生要留下验货?还是再见,晚安?”
玄关灯光暧昧昏黄,秦销眼睛里清清楚楚地露着笑意。
他慢慢朝她走过去,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朵上,低声问:“我的宝贝着急了吗?”
汪悬光懒得跟他调情,只是仰着脸看他,眼中一如既往的没有情绪。
派对上气味混杂,车里有空调口吹出来的香风,此刻终于只剩他们俩人独处,她才注意到秦销的衣襟间除了淡淡的酒精味儿,还有一股黑雪松的芳香。
“我是个传统的男人,”秦销的眼睛向下一扫,用指尖勾了勾汪悬光肩上的吊带,“喜欢一步一步来。”
说完,他一手揽住她的腰,一手托住她的背,倾身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起先是嘴唇辗转,轻柔触碰,接着他用舌尖顶开了她的唇缝,含住她的下唇温柔地吸吮。
秦销温热的手心,沿着汪悬光的脊椎来回摩挲,引起一阵阵颤栗。
汪悬光不动声色地放松身体,好似接这个动作压生理性的厌恶,紧接着双臂缠上秦销的脖颈,舌尖主动去勾秦销的。
温柔缱绻的立刻变成了充满性暗示的舌吻,寂静的房间内,亲吻的水声与难耐的呻吟闷哼交织到一处,室内温度一点点升高。
许久后,两人才分开。
秦销意犹未尽地抱着汪悬光,额头轻轻抵着。
“你比你姐姐好亲,”他低声笑着,“这么多年,她还是僵硬,也很少回应,在床上也如此。”
男人的嗓音因情欲变得沙哑,又在汪悬光的嘴唇上轻啜了两下,挺拔的鼻尖反复摩挲着汪悬光的鼻梁,动作亲昵得仿佛带着无限爱意似的。只是不知这份虚情假意,是对妹妹的赞赏,还是对姐姐的怀念。
汪悬光并不在意,冷笑了一声:“说得好像你很会亲一样。”
她不屑地说:“你是我见过的吻技最差的。”
秦销微微拉开两人距离,继而一挑眉梢:“哦?经验不少?”
“还可以吧,每周五晚上去酒吧找乐子,一年五十二个星期,去掉经期和最忙的项目周期……”汪悬光漠然抬起眼,锋利的视线迎上男人,“也就……睡过一二百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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