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如懵懵的。
惊弦rua了一把魂体:“没了。”
原如揪衣袖,惊弦还是看她:“没了。”
原如抿抿嘴,揪住不放,阴风阵阵的。
惊弦把衣袖从她手里救回来,原如呆呆的,莫名有种委屈的感觉。
惊弦还是背对着她:“一天一次。”
原如这会是真的委屈了,把地上的草都拔了,散发低气压。
惊弦还是带着她走,从乱葬岗出来,一路慢慢走着,一天一天投喂灵气,使得原如更早恢复了意识,直到彻底清醒。
那是一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的清晨。
惊弦和往常一样睁眼,原如已经在一旁等着她了,这回的眼神不一样了,不再浑浑噩噩。
她说:“醒了。”
原如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,这些天的记忆她都有,只要想起她是怎么死乞白赖的抓住对方衣袖的,她就眼前一黑。
她结结巴巴又心虚:“是、是的。”
惊弦:“那该分别了。”
原如一愣,恍然:“是啊。”
她快忘了,她们本来什么关系都没有,她养着她也许只是用了身体的缘故。
可这些日子,却是这么多年来,她过得最舒心快乐的时候了。
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幼年,阿父阿母尚在,她总是过得快乐的,后来他们不在了,她从做豆腐的人,变成了拥有一家酒楼的人。
直到遇上那个负心人。
意识懵懂的时候,也懂得舒心快乐。
原如问:“我们还会再见吗?”
惊弦:“会。”
原如笑了:“那就好。”
她没有遗憾走向了皇宫。
惊弦继续往前路走,一路上见到了许多人,偶尔有人问,姐姐,为什么你脖子上有一道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