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令人发指的占有欲。
但是被婠婠亲吻的瞬间,什么沈愈白沈愈黑的,都不重要了,爱死哪里去就死哪里去。
宴辞下意识地伸手,轻轻地抚过林晚意那柔软的秀发。
“婠婠……”
“嗯?”林晚意抬起头,眸光湿漉漉的,本来就极其稠丽美艳,如今再这样看着人。
就算是真太监,可能都会被看得动了心。
更何况,宴辞不是!
他哑然道:“婠婠,你又招我了,但你孕期,我不能太放肆,你等着,等你生了后,养好了身子后。”
“养好后如何?宴辞,你不要忘记了,是你说过的,咱们可就生完这一个,再也不生了。”
看着她那慧黠如小狐狸般的模样,宴辞微微垂眸,长而浓密的睫羽,轻扫过眼底。
他伸手将人按入自己怀中。
“婠婠你忘记了么,我说过我有一万种法子,不会让你有孕,但却也会让你欢愉。”
林晚意想起来他的那些小玩具,忍不住脸颊飞上一抹粉晕。
到底是让谁欢愉?
一夜旖旎。
因为胡闹得太晚,林晚意虽然腰不酸,但手很累,腿很累,所以翌日清晨,她懒懒得不想起。
这几日京城之中,是多事之秋,所以宴辞很繁忙,天不亮就走了。
好在都督府没有长辈,林晚意也不用给长辈请安,这个床榻是想要赖到几点就是几点。
再加上有孕在身,林晚意都发现自己愈发懒了。
可这种无拘无束,还被人各种纵着的感觉,可真是太好了。
林晚意睡到了自然醒,让银翘进来伺候洗漱更衣,银翘一边帮她梳头发,一边说道:“主子,待会您是先用膳,还是先见二小姐?”
林晚意一愣,“婉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