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,她有一些厌烦这个沈愈白了。
离晚意硬撑着往旁边躲了躲,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,“沈世子,男女授受不亲,还是不劳烦你了。”
沈愈白眯了眯眼,早就发现了离晚意不对劲儿了,他本来就觊觎离晚意跟她身后的容城王府,如今不管是谁给离晚意下了药,都是他的最好机会!
而且,周围还恰巧没有任何人。
所以,哪怕看出来离晚意的抗拒,但沈愈白还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,他上前一步,不由分说地攥住了离晚意的手腕,强势地拉着她,“郡主,我看你身子不适,我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吧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就是大夫!你松开我!”离晚意一边拒绝着,一边去摸银针。
虽然现在有点混乱,可能穴位扎不准了,但先扎了再说!
可是沈愈白的反应也很快,他一下子就攥住了离晚意的手腕,看着她指尖的银针,还愣了一下,“你还随身带着银针?这样可不好,大家闺秀平时不要带这些危险的东西。”
“你管我!”
离晚意是真的愤怒了,用力挣扎起来,但眼看着身体渐渐没了力气,人也要被沈愈白给硬带走了,她想要去呼叫,可嘴却已经被沈愈白给捂住了。
离晚意心中一片绝望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,禁锢着她的沈愈白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声,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离晚意。
离晚意的身子软软地朝地上摔了过去,不过却没有落地,反而落入了一个满是檀香的怀抱之中。
她抬起头,正宴辞低下来,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宴都督……”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离晚意满心的委屈,她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宴辞的脖子,把脸贴在他的颈窝处,这才扭头看向那沈愈白。
沈愈白脸着地躺在那,地上有一抹血迹,一动不动,生死不明。
离晚意:“他死了?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?”
宴辞:“暂时没死。”
离晚意一听,这才松了一口气,她可不希望引起什么其他波折,但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她就昏倒在了宴辞的怀中。
宴辞将离晚意打横抱了起来,头也不回地对天玑等人吩咐道:“阉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