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怕疼,以后就别跟人家乱走。”
他冷脸叮嘱她。
“可她是公主,在宫内她说了算,我怎敢违抗?”
江凝小声嘟囔着。
“那么多人看着,你便是不去她也不敢怎么样。”
谢沉胥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责怪。
“那是待你,待我可未必如此。”
江凝虽摸不清赵玉瓒的脾气,可她也知道女子性情最是多变,尤其是江凝抢了她的心上人,她会顾及皇室的面子,可也不惧众人目光。
“嘶——”
谢沉胥用力一捏,疼得江凝倒吸一口凉气,赶忙噤声。
“我倒是忘了,你的法子多的是,便是今日没有我相帮,只怕你也以为自己有法子脱身罢?”
想起她给孟承御写的书信,谢沉胥酸溜溜道。
“什么法子多的是?”
江凝不知他在说什么。
“不过是半个月前的事,便想不起来了?”
他敛回深眸轻嗤。
半个月前?
霎时间,江凝明白过来她给孟承御的书信为何会无端消失。
“你截走了我给表哥的书信?”
她乌灵的眸子瞪向他。
察觉到她眼眸中生出的嗔怒,谢沉胥深眸里的愠怒却是比她还要浓郁。
江凝心底慌意顿生,书信被他截走,那他必定知道江凝让孟承御来京州城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