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凝被吵醒,也再睡不着,便让采荷服侍自己起身。
梳洗完,简单用了两口早膳后,江凝便往东院赶去。
江尧年和孟氏这么多年未在家,江凝怕二房和三房的人又在他们面前颠倒是非。
到了东院门口,便听到正厅内传来江奉玺的声音。
自江尧年他们被流放到漠北后,江奉玺便归隐别院,江凝鲜少能见到他。
如今看来,他归隐别院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江尧年。
“爹,娘。”
江凝边往正厅内走,边开口唤他们。
“阿凝,来,快见过祖父。”
江尧年和孟氏招呼她道。
江奉玺在这待了一早上,江尧年和孟氏自然知晓这些年江奉玺鲜少出别院。
“阿凝见过祖父。”
江凝端庄朝江奉玺行礼。
“坐着罢。”
江家的儿孙中,江奉玺与江稚最为亲近,与江凝却很少接触,加之这些年俩人见面得少,便更显生疏。
见到江凝,江万安和江万彦的脸色都不太好,她做的那些事,他们虽没有证据,可到底是从江老夫人口中听到过,是以此刻看着她,他们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阿凝,大哥大嫂如今回来了,今后你可得好好听他们的话,别再像之前那般,总干些丧尽天良的事了。”
江万安没好气地教训她。
现如今江老夫人身上只剩下点棺材本,江万安没法从她身上压榨酒钱,自然将气都撒到江凝身上。
江尧年和孟氏听了,脸色都不由一变,但他们并未急着质问江凝,而是问江万安,“二弟是不是搞错了,阿凝由来懂事,怎会做出你口中所言之事?”
“大哥大嫂若是不信,可去问问母亲。”
江万安阴阳怪气道。
“是啊,二哥可没冤枉阿凝,想来也是她太久没人管教,心肠才会如此恶毒。”
江万彦亦是在旁搭腔。
“既然祖母如此坦荡,怎不见她过来?”
江凝冷冷盯着他们二人,轻笑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