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垂下眼的那一瞬,笑意却又偷偷堆积到嘴角。
回去的路上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但每一个等红灯的间隙,靳洲都会把她手?握到手?里,等到绿灯亮再放开。
就这?么一路松开又握住,一直到车驶入地?下车库。
他是真的以为把人哄好了,结果?等他洗完澡出来,被安枝予一路推到了门口。
“怎么了?”他整个人都懵了。
安枝予把平时他枕的那个枕头塞他怀里:“在酒吧里你自己说的话忘了?”
靳洲:“”
这?事要退回十几分钟前,安枝予在他洗澡的时候看了自己的手?机,看到了楚菲菲发来的那两条短信,短信是这?么说的。
【他要是生气,你就把他抵墙上亲!】
【信我,没有什么是一个壁咚解决不了的!】
还真以为他是自己想?出的哄她的点子呢,原来是从楚菲菲的短信里受到了启发。
靳洲单手?撑门,因为怕她松手?被门震到,也不敢太用力。
“不是不生气了吗?”
安枝予从仅有的五公分的门缝里睨他:“我当时是不是让你在手?机和三楼里选一个的?”
但是他还是看了短信。
这?说明什么,说明他不信她,宁愿睡三楼也要看是不是有小弟弟给她发短信。
但这?是女人的思维,从男人的思维来想?问题的话,所有生气的点都是串在一起的,哄好那就是所有的错都一笔勾销。
“枝予——”
手?掌的力度一个没留意,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。
“”
靳洲看着紧闭的门怔了几秒的神,再低头看一眼怀里的枕头,他气笑一声。
不是气安枝予,是气岑颂。
选什么地?方不好选酒吧那种糟心的地?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