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醋。”他说。
安枝予偏开脸,被他用力磨咬过的唇有点红,还有点肿,但是唇角上扬出了漂亮的弧度。
靳洲木然又怔忡地看着?她,不敢去猜她此?时嘴角的笑意?,问都不敢问的地步。
“疼吗?”
靳洲反应了好几秒才懂她说的是什么,本?来想说不疼的,但他想让她心疼她。
所以他点头了。
安枝予的两只手还捧在他脸上,“给我看看。”
靳洲抿了抿唇,迟疑了几秒才把舌尖伸出来一点。
很明显的伤口,还有隐约的血色。
安枝予看了眼他的眼睛,然后在那处伤口上亲了一下。
她的主动、她眼底浓浓的笑意?,都让靳洲怔住。
“不生气了吗?”他眼里还有不安与不确定的浮影,乱糟糟的盘踞着?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?”
这句话像一束光照进了他眼底,原本?的黯然失色顿时鲜活生动起来。
像是得了大赦,他把她搂进怀里,把脸深埋进她颈窝,独属于?她的气味能压下他心里所有的不安与战兢。
“对不起,枝予,”他声音虽轻,却很有重?量感:“我以后不这样了。”
她下巴仰在他肩上,眼里流光溢彩的:“不哪样?”她声音能听出淡淡的笑音:“不吃醋了吗?”
当然不是。
“吃醋”这件事,他保证不了,但是情绪失控,他绝对不会再犯。
“我是说像刚刚那样弄疼你。”
“但是我刚刚也咬回去了,”安枝予笑了笑,“所以我们扯平了。”
还可以这样
靳洲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原谅自己。她也不是没把她惹生气过,却没想到他自认为最严重?的一次,她却这么好哄。
可他明明都还没有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