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治淡定地说:“我的身份是衡州市,来找你谈衡州市水泥厂融资的事情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找我谈融资的事情?上次你来京城了,怎么不找我,而是找其它公司商谈呢?”刘梦竹反问道。
“表姐啊,上一次那个我和其他公司洽谈水泥厂融资的事,是范东亮预先设好的一个局,是那个范东亮给我们用的挑拨离间计,你千万不要受范东亮的挑拨啊,我覃治需要你刘梦竹帮助,你也千万不要受到别人的蛊惑啊!”
刘梦竹从椅子上站起来,对覃治说:“你是说,上次融资的事,是范东亮预先给我们设好的一个局,他的目的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,对吗?”
覃治点头说:“对!”
刘梦竹继续问:“可是,我给你打手机,你为什么关机啊?”
覃治叹口气,说:“这也是范东亮预谋好的,我身边的人,是他的卧底,按照他的指令,将我的手机关了。幸好,卧底最后把这此事都告诉我了,所以,你要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,我覃治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。”
刘梦竹定定地看着覃治的眼晴,说:“你说的这此都是真的?”
“当然!”覃治说:“有机会的时候,我会让她向你讲明这一切情况的。”
刘梦竹怜然坐回到椅子上,说:“可是,覃治,你给我说的这一切,都晚了!”
“都晚了?是什么意思?”覃治吃惊地问道。
刘梦竹解释说:“都晚了的意思,就是说,我不能给你们衡州市水泥厂融资了,我刚刚和我们燕京的蓝月化肥厂签署了融资合同,我们尚银集团燕京分公司决定给蓝月化肥厂融资四个亿,其总经理叫龙良东。而港岛的尚银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总部,一年之中只能最多给燕京分公司五个亿的融资额度,所以没有钱再给你们衡州市融资了,另外一个亿,我也花去了一半!
覃治一听,心,顿时就凉了半截。
范东亮的挑拨离间计,终于还是奏效了。
覃治忙建议道:”梦竹,你不会撤销和蓝月化肥厂的融资合同吗?”
刘梦竹惨淡的笑了下,说:”撤销?谈何容易啊,融资合同都已经签了,如果我们单方面的毁约的话,是需要很大一笔毁约金的!再说了,文件已经上报给港岛的公司总部了,总部也派人到京城化肥厂去考察了,撤销不是那么容易的啊!”
“什么时候签署的啊。”覃治问到。
“就是昨天,你覃治正好晚来一步!”刘梦竹回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