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冷哼一声,“老娘叫郭蓉,小名天天,你是老娘拜过堂的男人,天天睡老娘,叫你日天难道还有错?”
云昊无语看洞顶,心中一声悲叹:“苍天在上,何年何月,才是我云昊的出头之日?”
当初他从京师到苏州,辛苦操持生意,甚至连青楼都没舍得去逛过几次,总算是积攒了一点银子。
去年冬月的时候,准备回京去显摆……不,省亲。
谁知船刚出苏州府没多久,就被水匪给截了。
随船带的货没了,那倒也罢了。
可人也给截了。
人截了也就算了。
竟然被水匪大当家的女儿垂涎三尺。
男人被女人馋,本来是好事。
可这位……
最后云昊硬逼着磕头拜了堂。
知道这几个月,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
每天好酒好肉,倒也不缺。
可天天都要被两百多斤中的铁板压……
对,是压在下面,还不停摇晃的那种。
并且有时还不止一次。
这是人过的日子吗?
云昊天天都在想念苏州的窑姐儿。
天天都在幻想着,能有哪一天晚上,能不盖着铁板睡……上天哪怕是赏赐一头老母猪也好啊!
他也试图逃跑过。
这在这茫茫太湖,他一个旱鸭子,又能逃到哪儿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