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祯想了想,立即命太监传旨百官。
次日。
百官齐聚云台门。
崇祯还未到,百官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定国公徐允祯身上。
徐允祯无疑是全场最靓的仔。
他身披伤痕累累、锈迹斑斑的铠甲。
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埋了几百年的坟墓中,爬出来的一样。
这样的一身装扮,想不吸引眼球都不成。
官员们都知道,他这是要搞事情。
并且是准备搞大事。
徐氏一门两国公。
如今魏国公一脉遭了大难,定国公又怎么能置身事外?
张维贤皱着眉头问道:“定国公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徐允祯昂首答道:“此甲,乃是先祖中山王遗物。”
“昔日先祖披坚执锐,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!”
“今日我披甲向陛下直谏,若是陛下一意孤行,继续任由云逍子肆意妄为,我宁愿身披先祖战甲而死!”
边上的几名勋贵纷纷叫好。
徐允祯接着说道:“京中勋臣,以老公爷为首,唇亡齿寒的道理,老公爷不会不明白。这次魏国公遭难,若是我等不挺身而出,仗义执言,恐怕下次就会轮到咱们了,老公爷同样也难以幸免。”
张维贤点点头,“老夫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身为勋贵中的一员,他当然无法置身事外。
当然了,该说的话要说,至于管不管用,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。
另外救魏国公是一回事,攻讦云真人又是另外一回事,自己是绝对不会参与的。
众官等了一会儿,崇祯驾临。
在平台上坐下,正要开口,一眼就看到大臣当中的显眼包。
崇祯嘴角抽了抽,“徐卿今日准备唱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