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怎么能被说不行?
“你怎会出现在这?”
眼睛半眯,孟兴平说:“崔水草,你是啥样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,如果你是真心和我二哥好,我不会说啥,但你要是只想吊着我二哥,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,不然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“我是啥样的人?”
崔水草气不打一处来:“孟兴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,我啥时候吊着你二哥了?”
“你没吊着我二哥,为啥非要问我二哥要两百块彩礼?就我家的情况,咱村谁不知道,何况在咱们这十里八村,娶个媳妇进门,谁家像你家似的,张嘴就狮子大开口?”
孟兴平定定地看着崔水草:“还有,你要是个好的,能没脸没皮一而再约我二哥到那小树林私会?”
看眼崔水草身后的小树林,孟兴平觉得这女人简直不要脸,面上看着柔柔弱弱,像朵小白花似的,骨子里和村里那不正经的小寡妇没啥区别。
“你……你太过分了!”
崔水草委屈至极,她泫然欲泣说:“是你二哥想要和我好,不是我非得缠着你二哥!我家要两百块彩礼是多,但我爹娘也没盯着你二哥不放,非得要你二哥出两百块娶我……”
“没盯着我二哥不放,你做啥隔山差五约我二哥在小树林见面?你敢说你这不是勾着我二哥,让我二哥设法拿出两百块去你家提亲?”
孟兴平瞪眼,说出口的话一点都不客气:“崔水草,你现在听好了,不想被村里人知道你一脚踩着好几条船,就赶紧和我二哥来个了断。”
暗地里既勾搭他二哥,又勾搭知青点的唐知青,且和大队长家的小儿子也不清不楚。
人不咋样,能耐倒不小!
“你……”
崔水草想说孟兴平血口喷人,但话到嘴边,却迟迟道不出。只因孟兴平说得没错,她确实……她确实同时和三个人暗中交往。
不过,孟兴盛是被她算计在手,并不牵扯啥感情。
而唐知青和大队长家的小儿子,这两位前者是她真心想嫁的男人,后者则是她的备胎。
缘由?
她没把握能和唐知青成为一对儿,毕竟她只是个村姑,即便长得还行,可文化程度低,在唐知青面前,每每都自惭形秽。
虽然唐知青没拒绝她靠近,却也没说和她处对象,是她瞒着家里人,瞒着知青点那些知青,时常偷偷摸摸给唐知青塞吃的,
并趁着没人注意,帮唐知青洗衣服,想着用这样的方式,拉近和唐知青之间的关系。
至于大队长家的小儿子马东来,人长得高大周正,还是队上的记分员,他似乎对她有意,于是,她便顺水推舟,在背地里和马东来相处着。
可不管是和唐知青,亦或是和马东来之间的事,她都做得相当隐秘,怎就会被孟兴平给知道?
崔水草想不明白哪块出了岔子,她此刻同样瞪着孟兴平,恨不得能用眼刀子结果掉对方!
“晦气!”
半晌不见崔水草离开,孟兴平捉鱼的心思消散全无,他冷着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