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狗不知分寸,一次性放的太多,就让整锅汤变得咸中带涩。
沈朔在心里记下了先果的相关特征,又说:“下次不要放这么多。”
“喔……”亚尔曼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,只知道自己又搞砸了,脑袋都耷拉下去,“知道了。”
沈朔把发黑的汤倒掉一部分,重新往锅里加了点水,冬日里食物宝贵,时间又漫长,而他们的存货却只有一点。
沈朔就是再挑剔,也做不出将食物全部倒掉的行为,只能试图挽救一下这样子。
等待雪水融化烧开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时间,索性中午在野外吃过一点,倒也不觉得很饿。
沈朔就继续处理亚尔曼带回来的干果。
“这个要去核吗?”
“要。”亚尔曼的低落只有一瞬,很快又振作起来,努力将功赎罪,“果皮,可以吃,酸的,下饭。”
沈朔又举起一颗:“那这个呢?”
“不、不用,果皮不能吃,核,是香的。”
沈朔动作一顿:“香?具体什么味道。”
亚尔曼词汇量匮乏,绞尽脑汁的形容:“就是吃起来,香,沈朔,喜欢。”
“我喜欢?”
亚尔曼重重点头:“喜欢、但不能多吃。”
沈朔不知想到什么,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,眼皮立刻就红了,舌尖和嗓子火辣辣的。
“……”
原来是这种香,麻辣鲜香。
沈朔身体不好,常年要吃药,为避免药性被冲掉,饮食就不可避免的清淡。
所以即使他喜欢,也不能多吃。
没想到亚尔曼都失忆了竟然还记得。
沈朔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。
辣味是刺激性的,雄虫皮肤太白,只吃了一点点,眼睛就沁出一层薄薄的水雾。
亚尔曼以为他不舒服,在干果里翻翻找找,捡起一颗嗅了嗅,赶紧塞进沈朔嘴里:“这个,甜、好吃。”
“吃了,就不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