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没事。”
奎文这么说着,眼神却像是淬了毒:“大首领……”
“我们诚心求药,也是诚心想同您协商南区管理者一事,不知做错了什么,才引得您大打出手。”
亚尔曼没说话,倒是夏德扯了扯唇角,笑意凉薄:“阁下,您和您的这些手下,真的如您所说是诚心来的吗?”
此话一出,别说奎文了,北区虫族心中都不免咯噔一下。
他们当初虽然没有全信奎文的胡话,但到底想着万一,抱了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的心思,跟着做了一些小手脚。
大祭司如今说这话,难道是发现了什么?
奎文到底是有些阅历的,即使心中海浪滔天,面上却不动如山:“我们当然是诚心来的,不知大祭司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奎文话音刚落,他身边的褐发雌虫也仿佛受辱一般按捺不住,语气质问道:“大祭司阁下,大首领,我们今日前来,一切程序合理合规,也是得到您应许的。”
“您若因为过去的积怨不愿意供药,或者不愿意让我们前来,大可以事先声明,犯不着让我们来了又如此折辱,未免欺虫太甚!”
此话一出,已经战战兢兢打算溜回家的北区虫族差点当场晕倒,虫屎,情况都这样了,怎么还有虫要搞事。
北部的话事虫赶紧给奎文递了个眼神:你他雌的管管啊,找死别拉上我们!
奎文压根没理他,阴森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高台之上的白发雌虫,见状不知想到什么,顿了顿,接下了话头:“今天的事,希望大首领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“我们南区虽然没有什么虫,但也不是可以任意折辱的。”
还要交代?
嘿,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呢?
亚尔曼本就还生着气,闻言更是怒不可遏。
“你——”
沈朔拍了拍亚尔曼的手背,在他看过来时,幅度极小地眨了森晚整理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