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市内前,飞机落在一处fave。
负责人接了一通电话后更换了飞行员和机型,安排她转机,飞往瓜纳巴拉湾,直升机就降落在艇上的停机坪。
不远处,程经生迎着乱风走来。
他面孔依稀可辨,平静、温柔、一如既往。
沉星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这样的人怎会是他人口中所谓的“巴西政坛的阴影”?
是自己太不了解他了吗?
可难道面对她的这一面会是虚假的吗?
不。
那绝非虚情。
可这样的那样的,关于他的说法从她踏入到这片土地上就没有停止过。
她走下飞机,却突然止步不前。
数年来,她深恩负尽,久别师友,到今天唯一能信、敢信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南美黑帮中人。
到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,若只是一晌贪欢,怎会情陷至此,连开口询问都失了勇气,怕不小心会伤了两人间的感情。
“沉星?”他走过来,手握在她腕间。
“怎么了?”她回过神来,抽出手,顿了顿没有与他的目光对视,再次伸手,却是十指相握的姿态。
她抿出一抹笑,“船上有酒吗?”
或许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掉她过于敏感的神经。
程经生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:“已经让人安排了。”
下到二层,是一片观景甲板。
侍者端上两杯酒,程经生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出发。
几分钟之后游艇加速行驶,白浪从船尾翻滚而出,激浪水声绵延。
诺大的观景甲板他们两人对坐,凉丝丝的水汽与皮肤接触,格外的舒心。
两人靠坐在一起,冰酒配海景,清新又舒畅。
“无论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。”程经生拿起一个墨镜,挑开她脸上的发丝,慢慢替她带好。
他的指腹擦过她两颊上的肌肤,抚上她微凉的耳垂:“这话我说过的,且永远做数。”
沉星沉默了一会儿,注定没有解决方案的问题还要问出来吗。
程经生抿了口酒水,云淡风轻岔开话题,谈起这艘船的来历:
“几年前,我在菲律宾做了一笔生意,威斯里将它作为奖励送到我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