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施针完毕了,咱的交易就这么说定了,我就带着孩子先走了。”
丢下东西,她如一阵风飞出去哄孩子了。
几乎是穆引月刚离开,姬承胤手里就多出了一个香囊。
氤氲的香气还在,是刚从她身上弄来的。
记得那一晚,他宠幸那个女人时,周遭就是这个味道。
穆引月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的香囊?
“殿下,问出一些事情,得即刻跟您禀报。”
刚才去查范巧玉的手下匆匆进来,面色凝重。
“说。”
“范氏身上症状确实和她说的一样,范氏见事情败露,惊惶之下道出,她不是去年乞巧那一夜的女子,是派去的人寻错了,她趁势冒认顶替的。”
姬承胤抓着香囊的手倏地一紧,站起身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手下道:“范氏说,她本在土地庙附近的范家别院小住,那日是散心走到土地庙,捡到了殿下遗落的玉佩,正好被殿下派去的人看到,将她带回,她为攀附殿下顺势认下,”
“为了应付,她从东宫回去后,让她表兄破了她的身子,嫁入东宫之后难耐寂寞,时常出东宫去和她表兄私会苟且,可殿下一直不临幸她,怕有孕,她才吃了避子药,收买太医遮掩脉案。”
怪不得。
他一直隐隐觉得,不是范巧玉,范巧玉身上没有那个感觉,还以为自己是错觉。
他坐下,捏紧手里的香囊,若有所思。
不是范巧玉,这个味道重现……
穆引月?
怎么可能这么巧?
权衡了一下,姬承胤还是打消了直接问穆引月的想法,任何事情,太过巧合都是存疑,查证才可信。
“莫来,先别管范巧玉了,你去查穆引月……”
。
午后,姬承胤的人送穆引月和孩子回了宋家。
保住了穆家人的命,但案子还在,穆家人都只能待在牢里。
宋家手段厉害,这个案子完美嫁祸穆家,相关的人证物证都已经做成了死案,而且案子牵涉重大民怨沸腾,没有证据不好翻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