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琸脑袋嗡嗡作响,这句话像一道雷霆,狠狠地劈入文琸的心海,震得他身心颤粟,“她,她跟你?”
文斯年冷冷一笑:“是啊,她跟我,花了我不少钱呢。”
文琸闻言,气得他涨红了脸,双目充血,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,
他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扑到施慕儿的床边,双手用尽全力掐住了昏迷中的施慕儿的脖子。
“贱女人,浪女人,为了钱就卖了,这么犯贱!我他妈掐死你!”
文斯年见状立马攥着文琸的后衣领,力气之大勒得文琸几乎断气,随即一脚狠狠踹在了文琸的腹部,“你试试再对她动手!”
文琸瘫坐在地,他的瞳孔倏然紧缩了一下。瞳仁里,文斯年满眼赤红,精致的五官变得狰狞。
他从来未见过自己的二哥发怒。
文琸似乎吓到了,这种惊恐的感觉是如此强烈,双腿发软的靠在墙边。
文斯年沉着脸,一脚踢翻床边的摄像机,弯腰将施慕儿抱了起来,厉声说:“里面的东西被我发现你偷偷留着,你知道什么后果。”
文斯年头也不回地走了,文琸一直瞪着眼睛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。
目光中有着浓烈的不甘。
也许他是恨他二哥的,但终究不敢表露出来而已。
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,斑驳地洒在温暖的棉被上,柔和的光线在房间里跳跃。
施慕儿睁眼的时候,愣了好一阵子,她认出这个地方,文斯年的家,濯园。
她半撑着坐起来,自嘲了笑了笑,最近一觉睡醒,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倏地,昏迷前文琸的那张脸浮现在她脑海中,她的心立马跌至冰点。
她觉得脖子有些痛,随即又掀开衣服,查看一下自己的身体。
“别看了,你除了脖子,其他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清冷的声线,带着一点哑,落在施慕儿耳中,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“我怎么在这里?”
施慕儿抚了抚还有些肿痛的脖子,面露茫色。
文斯年的视线落在施慕儿的白皙细长脖子上,一道道深深的手指印,彷如利刃般割破白昼净空,触目惊心。
“当时我寻不到你,有人说看见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,那里的房间就这么多。”
“哦,真的谢谢你。”想起文琸对自己做的事,施慕儿心有余悸,“那文琸他……”
一道精光闪过文斯年的眼底,他缓步走了过来,坐在施慕儿对面,平静地说:“我会安排他出国呆一段时间。”
他伸手,微凉的指尖轻抚着女孩儿脖子的深红掐痕,“还痛吗?”
她垂下眼,眼波流转,轻轻摇了摇头,“不痛。”
他凑近,想说什么,忽而,敲门声响起,跟着传来佣人的声音:“先生,林娜小姐来了。”
文斯年眉心微微一蹙,冷然道:“叫她走。”
佣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:“我们说了您在忙,可她还是进来了,我们也不敢……”
闻言,文斯年目光深深,不辩息怒,说:“行,我知道,你们将房门打开着。”
佣人点点头照办,扭动门把守,卧室门瞬即大大敞开来。
施慕儿稍稍侧目,心情难以言表,仿佛陷入了一片沉默的海洋,波动无声,却波涛汹涌。
当她还没有想明白为何文斯年要命人将门打开,她的嘴被另一片嘴唇含着,男人的舌尖撬开她齿关,长驱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