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驾驶与后位中间已经竖起了一道隔板,把车内隔成一个安静又密闭的空间。
男人直接扣着她的后脑,仰起她的头,吻了下去。
他既凶狠又缠绵,小嘴被他的唇堵得严严实实,能够发出的,只有唇齿交缠的暧昧声。
男人的喘息声越来急促,二人的嘴唇还紧贴在一起,炽热的大掌已经往施慕儿的大腿上摸去。
她吓了一跳,嘴唇被含住,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:“文斯年,等一下,这是在车内你耍无赖”
雪松木的香气参夹着酒气瞬间浓郁不少,充斥着她的鼻腔。
今天的他与往日不同,眼中迸发的欲如同狂风巨浪把她吞没。
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恋人的深情与缱绻。
这让她难以自持。
她在恍惚中产生一种错觉。
他对她有感情。
闭上双眼,甩了甩脑袋,似乎这样才能把这荒诞的念头甩掉。
他只是眷念她这副身子。
她心里闷闷的,痛恨自己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跟他做起了荒唐的事情。
却不得不承认,她动了情。
一切的决心来到他前面瞬间就土崩瓦解。
结束后,她确实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,他连忙将两人的衣服穿上,抱着她下了车,回了房间,眼角眉梢都带了一抹餍足的喜色。
早上,施慕儿是被人吻醒的。
她一睁眼,一张俊颜就贴在她眼前,昨晚的事情潮水般涌现,她忍不住骂了一句:“流氓!”
餍足过后的男人都不介意女人跟他们耍小性子,反而觉得是一种情趣。
文斯年唇角含笑,将她拉起来,揽入怀里,施慕儿这才发现文斯年已经穿戴整齐。
他的唇贴在她耳根出低语:“你真是无情,明明你昨晚……”
一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话,施慕儿脸都涨红了,伸手立马捂住文斯年的嘴,嚷嚷道:“你别说了!”
但就算捂住了他的嘴,他那弯成月牙似的眼睛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。
文斯年握住她的手,敛了敛神色,“起来吧,今天要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视察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罗杰夫的一处厂房。”
施慕儿起身梳洗了一番,跟文斯年来到郊区,文斯年是打算买下这块地皮。
视察完在回城的路上,前面一辆面包车打横地停在他们车子的面前,邓拓生按了好几次喇叭都没有反应。
无奈之下,邓拓生只能下车前去斡旋,没想到,才刚进面包车,身子猛地一甩,中枪倒下了!
施慕儿看着倒下的邓拓生,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突然,一阵急促的破风声撕破了四周的宁静,紧接着是密集的枪声,像暴雨般密集而疯狂。
施慕儿的心猛地一紧,她下意识地看向文斯年,只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意。
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然后迅速地解开安全带,拉开车门。
“快下车!”
他低声而急促地说道,同时一把将施慕儿拉向自己的怀中,护住她的身体。
施慕儿如梦初醒,她紧紧抓住文斯年的手臂,跟随着他的步伐踉跄地下了车。
他们沿着公路旁的草丛狂奔,身后是持续不断的枪声,仿佛死亡的追猎者正在步步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