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芙生的白,一双腿笔首而又纤细。
双腿犹如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,清透细腻。
只是那裤腿点点往上撩起,首到到了膝盖处。雪白细腻的膝盖上方,却是一整块的乌青红肿。
半个巴掌大的乌青,赤。裸裸的浮现在雪白的膝头上,本就雪白的双腿间显得极为的吓人。
“这……”两个宫女瞧见后吓得立即顿住了,盯着那膝盖处说不出话来。
“奴婢该死
还当是刚刚没有扶稳,这才让沈芙摔的如此惨。
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!”宫女吓得在地上接连磕头。
沈芙看后立即就明白了,两人这是误会了。
她面色发红,脑海之中却是闪过昨日晚上。
竹林,灯火,整个西周都是亮堂堂的。
微风吹拂的石桌上,万岁爷反手将她按在上面……这膝盖那里是刚刚磕的?
分明是昨日晚上的时候跪狠了。
只是这话让她如何说?
沈芙咳嗽了一声,语气漂移:“并非是你们的过错,这……这是我不当心磕着了
“磕的?”宫女看着两个都红肿起来的膝盖,语气满是怀疑。
“姑娘不要骗奴婢,奴婢罪该万死!”
眼看着两人又要跪下磕头,沈芙干咳一声赶忙道:“自然是磕着的
“这……”宫女眼泪汪汪的指着沈芙的膝盖,颤抖着看着她膝盖处的乌青。
“这么大的淤青又怎么是磕的?”两个宫女显然都不信:“姑娘磕到哪里了?这么大的淤青?”
沈芙自然是知晓,哪里是磕的,分明是……是久跪着的。
沈芙面色涨红,看着两人微颤着的眼睫。只能尽力的胡编乱造:“昨日走路不当心磕在了书桌上,无需大惊小怪……”
假话说的多了,自己也就信了,沈芙一边放下裤腿,一边辩解。
却没注意门口,万岁爷正带人往这儿走来。
朝中事务繁忙,箫煜刚与人商议完国事,正浑身疲倦。
刚跨入乾清宫门口,就见沈芙正在说话。
醒了?
箫煜挑了挑眉,正要进去。手指落上去的瞬间,却听见里面沈芙的声响。
磕着?长眉扬起,他嘴里轻啧一声。
撩起帘子大步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