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那股子嚣张跋扈劲儿去哪了?”
卫煜盯着她,指使着她坐进他怀里来。
他是有些想了,何况她就在他面前,触手可及。
妘姝犹豫着,她不确定下面是否已清洗利落,但她没太多的时间思考,那男人已经钳制住她的腰身。
他的胸膛很是滚烫,妘姝想要坐远一些。
“别动。”
听他沉了声音,妘姝有几分不自在,更有几分担忧,她不确定留了哪些印子在身上,像一个被人抓住审问的雏鸟。
“我帮你把发簪取下来。”卫煜伸了手,头一次见她这般不甚自在。
她越这般,他便越是饶有兴趣。
阴阳交苒时直癫得水波落了一地,他没试过在水中欢愉,只觉得将将顶进去之时温热无比,内里紧收着,似有洪流溢出。
“舒服吗?”他问她。
好似这几日要得愈发频繁了,她也比以往要湿得多。
“轻一些。”妘姝想要去抓浴桶得边缘,却又被他握住了手,这本摇曳着身子,只能将自己全然交给身后得男人。
这般姿势也更是深入,妘姝是担忧的。遂提了意到床上去。
“听你的。”卫煜将人拦腰抱起,他也觉得此处施展不开。
他越发比以往热衷此事了,就像现在近千下已过都不曾想要射给她。
他在等她求饶,她对皇家唯命是从,却在将军府里横行霸道,目中无人。
“可还行?”卫煜俯了身贴上温软胸峰,低头含上一口。
但他话音未落,便被一阵敲门声扰乱。
是季青。
卫煜蹩了眉,让人在门外候着。他已是快要泄这今夜第一次身。
“卫哥哥还是先去瞧瞧……可是有要紧之事?”妘姝催促着他。
“你比我还着急。”卫煜却是未有抽出身来,反倒愈加凶猛。
妘姝咬了唇才没喊出声来,是真的疼,叁回七魄险些飞散。
“你先歇息,我去去就回。”卫煜披了长袍出门而去。
现下天色尚早,妘姝想去瞧瞧那几盆文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