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的事，也就谈得顺理成章了。
很快，他们就谈定了供货价格。
柴氏布庄的各式布料，都会以市场价一成的价格，卖给秦氏布衣店。
据柴子京所说，他们给其他合作商的价格，都是市场价的两成及以上。
只有货品需求量大的合作商，才有机会拿到两成的价格。
秦云在这一方面得了实惠。
相应的，在柴家对法衣、布符方面有需求时，她也会优先供应柴家，只是价格方面没有优惠。
但在对方有法衣、法器需要修补时。
在双方合作期间，除材料费由柴家自己承担之外，秦云每年都会免收一次修改费用。
至于双方之间的送货问题，则由柴家单方面派人接送货和收付款。
在此期间所耗费的符箓。
诸如，赶路用的神行符，携带货物所需的收纳符，皆由秦云负责。
但是，如果柴家方面拿到符箓，却不能在规定时间内送到货。
尤其是需要交付给秦氏布衣店的布匹等物，没有及时送达。
此次花费符箓的费用，便由柴家单方面承担。
双方事前另有约定的情况，则排除在外。
当然，这些只是谈判细节中的一小部分内容。
在秦云与柴子京谈判间隙，已经有丫鬟、小厮送了灯盏、笔墨等物过来。
二人在草稿纸上，又写出了更多细节方面的事。
谈判妥当之后，府里的几个文书共同拟定了两份内容一致的契约书。
再经由秦云和柴子京签字画押确认。
此次合作事宜，才算是真正谈成了。
彼时，已是寅正时分。
众人这才各自散去，回房休息。
待到辰初，柴明锦起来吃早饭，却不见柴子京与秦云。
他向摆桌的丫鬟一询问，才知道二人昨晚谈生意，居然谈到了今日凌晨。
柴明锦深叹一口气。
“哎！我大哥那么有才情一人，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傻儿子？有生意不能白天谈吗？耽误人家小姑娘休息不说，还浪费了白日里的大好时光……”
这话让一旁几个丫鬟听得想笑，却又不得不辛苦憋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