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松灵见他呆愣,拿过花插在早就准备好的花瓶里,又去拽池律,“快睡觉呀。”
池律有些发懵,被他坐在床上,接着又被唐松灵一把推倒。
池律疑惑得看着他,刚要出声问,唐松灵突然翻身坐在人肚子上。
“松灵?”
下一瞬,眼前便陷入一片黑暗,眼睛被覆上一层冰凉柔滑的布,似乎是昨天顺手挂在衣柜的黑色领带。
周遭安静,便显得一声重过一声的急促又粗重的喘息越发明显,空气似乎都变得黏腻烫热。
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,能看到远处点点灯光闪烁。
。。。。。。
浮云朝露,又到了落叶纷飞时节。
夕阳将行人的影子拉得格外长,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踩着落叶而来,手里拿着一束粉白色花。
不一会儿便转身进了一栋小木屋,木屋门口上方是一整块木料制成的牌匾,中心刻着“遇时光”三个字,牌匾一角雕着拥簇怒放的花朵
走进屋内的人将花枝上的叶子修剪干净,插进吧台上已经倒上营养液的花瓶里。
“池律。”
书架过道里响起一声轻唤,池律寻声抬头望去,夕阳从窗户斜斜打进来,穿过书架缝隙,给他周身渡上柔和的金色。
池律眉眼晕开笑意,“还以为你会晚点过来。”
“这段时间公司没什么事,我下午会来书屋呆着。”
唐松灵踩着影子走过来,“你今天也好早。”
“嗯。”
池律抬手摸了摸他耳垂,道:“单位今天难得清闲,就想着早点过来,万一能看到你呢,没想到老天真遂了我的愿。”
唐松灵往门口吧台上放着的花瓶望了望,“今天是什么花?”
“月季,草莓杏仁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