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掠过来,双手持刀一刀横切,
无论是什么状况,无论在和谁为敌,
一旦见到它,优先级便毋庸置疑的以它为先,
杀了披皮鬼,必须先杀掉它,
没有理由,无论思考,只要杀掉它!
披皮鬼收回目光,淡笑看着我也不躲闪,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,
准备这样被我一刀斩中。
我瞳光变换,横切的动作未变,只是手腕翻转了一下,
青铜横刀砍中林昕的那一瞬,她背脊鼓起,一个人影蓦然钻出。
我斩中的只是林昕的皮,这副皮囊被横刀砍得深度弯曲仍然却没破,毕竟我用的是刀背啊。
这是披皮鬼的一个陷阱,如果我被愤怒支配不顾一切的挥刀,那真正葬送林昕的便是我。
而我正巧借用他的套路逼他蜕皮。
刀锋落地,我连忙接住林昕的皮,林昕手上那块纹身男的皮囊也松垮的掉在地上。
林昕的皮囊与人的不同,没有丝毫质量的感觉,而且在变淡。
整副皮囊正在朝着透明演化,我越来越看不到她,越来越碰触不到。
我捧着那副皮囊,情绪没了压制疯狂上涌,
怎么回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为什么皮囊的样子如同鬼消失的状况一样。。。。。。
侥幸逃脱的披皮鬼笑道:“你是杀了她哦”。
“鬼与人不同,鬼本就是残缺的人,人有皮,鬼有体”
“若要披鬼,只能把鬼当做衣”
“也就是说杀了鬼,在她们消失前披上她们,来留住鬼体,这便是鬼皮,有趣吧?”。
‘这副鬼皮没了我当然会消失’
“哈哈,这个女鬼的最后残留被你给。。。。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