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予忆没从餐厅和厨房里搜刮到什么感兴趣的食物。她失望地飞向另一个房间,恹恹地对苏逐墨说:
“亚尔林就是和我打赌的那个血猎,老家伙活了几百年还没死,命真硬。说起来,你应该知道他吧?你画室里那幅油画就是他展览出来的。”
苏逐墨坐直了身体。
听起来,月予忆和这位亚尔林的关系,似乎……很微妙?
他警惕地问:
“那幅油画,是亚尔林画的吗?”
已经飞到了楼梯上的月予忆闻言俯身,看向一楼沙发上的苏逐墨,有些骄傲地说:
“是我画的。”
说完,没再等苏逐墨对此的评价,月予忆已经飞上了二楼,开始了新一轮巡视。
苏逐墨愣住了。
油画肖像与月予忆的形象逐渐重合,让苏逐墨的理性再次运转,整合出几条事实。
所以,他的白月光,他的缪斯,都是月予忆,这位神秘又狡黠的吸血鬼少女。
而月予忆以一种强横的态势闯进了他的世界,并且……
准备和他一起生活。
哇。
苏逐墨眨了眨眼睛,抚摸着自己脖颈处结痂的血痂,忍不住笑了。
还有这种好事?
不行,别笑得这么明显,人设会崩的。
苏逐墨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唇角,点开了购物软件。
拖鞋、睡衣、家居服、小蛋糕、投影仪、香氛、沐浴露……
想到月予忆刚才落在颈侧的、如同轻吻的噬咬,苏逐墨的耳根微微泛红。
她喜欢玫瑰的香气?
好。
玫瑰香水、玫瑰身体乳、玫瑰护手霜、玫瑰润唇膏……
从此刻开始,苏逐墨制定了新的人生目标——
用玫瑰把自己腌制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