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啊,有人打劫官差啊。”
林牧不为所动,拖着他便出了衙署。
这时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阴兵鬼卒。
包括那武判官麻忠也在。
一见季炜如今的惨状,喜得他眉开眼笑,直拍大腿。
“好,就该这般。”
正在这时突听得一声冷哼从远处传来。
“何人在我的府衙之中大声喧哗啊?”
随着话音就见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场中。
一见到这男子,季炜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城隍大人救命啊,我本来正在衙署之中办差,这个道士也不知道哪来的,居然公然闯入,然后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将我给捆了起来,求您给在下主持公道啊。”
这中年男子一捋胡须,眯着眼睛看林牧。
“小道士,你跑到我城隍府衙如此肆意行事,可曾想过后果吗?”
林牧停住脚步,直面这男子,冷冷一笑。
“你就是此地城隍?”
“没错,本官正是此地城隍常糜。”
林牧冷笑一声,“还真是常迷呢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林牧抬手一指被捆着的季炜。
“这是不是你的手下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可知他犯了什么事?”
常糜已经陷入了林牧的说话节奏之中,闻言面现迷茫之色。
“他犯了什么事?”
“他控制女鬼,盗取书生精气,妄图凝聚文心,以成正神,这些你可知道?”
常糜瞪圆了眼睛,“可有此事?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,大人可不要听他胡说啊。”季炜立即开始喊冤。
“我胡说?呵呵,燕春楼的杨美丽已经将事情和盘托出,你给她的画皮又是从哪来的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林牧毫不相让,咄咄逼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