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理会她。”
林宗易撂下这句,一脸平静升起车窗,司机随即发动引擎。
振子叉腰思索,一旁的保镖问,“振哥,她醉醺醺的,咱搞吧。”
“搞你爹!”振子打他后脑勺,“这女人邪门得很,你先安排她住楼上。”
车开出十米,又退回,振子立马弯下腰,“华哥?”
司机压下驾驶位的窗户,“送到江城市区的百丽酒店,客房经理认识她,路上别动手动脚。”
振子舔门牙,“这是华哥的吩咐?”
司机没吭声,一踩油门驶离。
保镖一听吓得不轻,“是够邪门的。”
振子隔空打量我,“怪不得指名道姓见华子,有点意思。”
我在酒店昏睡了一整天,傍晚清醒去了一躺医院,蒋芸没大碍,只是胃部发炎。我返回酒店的途中联系了程泽,我们一同到达9楼,我带他进入9011房间。
“见到林宗易了。”
我揉着太阳穴,头还是昏昏沉沉,“见到了。”
程泽拉住我,“没打你吧。”
我嗯了声,“没打,他不是嗜好打女人的男人。”
程泽搬了椅子坐下,“我姑父在漓城有些权力,他能安顿你。”
我坐在床上,“我前脚逃,我父亲和蒋芸后脚就废了。而且我没离婚,我是林宗易合法的妻子,天涯海角他只要想找回我,法律上我根本逃不掉。”
程泽没说话。
“帮我一个忙。”我拧开一瓶矿泉水,程泽正要接,我没搭理,自己喝了,“我父亲叫陈志承,南区服刑八年半,后来冯斯乾保释了他,在人民医院治疗。林宗易出境的前一天,白喆收买护工劫持了他,目前下落不明。”
我调出手机相册,将仅有的一张合影给程泽,他直勾勾瞧了一会儿,“你扎俩辫子真好看,现在像更年期暴力狂。”
我踹他大腿,“你有正形吗?”
他拿自己手机拍下来,“最多两天,我肯定找到咱爸。”
我蹙眉,“是我爸。”
程泽一边夺过水一边起身,“一日岳父,终生岳父嘛。”
我推他出门,“一日也没当过。”
程泽走到门口,他忽然停下,“韩卿,你知道我刚才看相片,在想什么吗。”
我扶住门把手,望着程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