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住门把手,望着程泽。
他笑容温暖阳光,“我在想,这么干净可爱的女人,我豁出一切也要保护她。”
我愣住,“干净?”
他信誓旦旦,“韩卿,没有哪个女人比你干净坚强,她们没经历过真正的欲望和苦难,可欲望无数次要染脏你,你都躲开了,所以你更干净。”
程泽说完拉门离开,我杵在原地许久,抹了一下酸胀的眼睛。
他承诺两天,我在酒店等了两天,第二天深夜,他告诉我,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,仍旧没发现陈志承的任何痕迹。
我清楚程泽尽力了,商人即便天大的道行,无非花钱平事,林宗易那行的歪门邪道太多,倘若动用灰色势力藏起一个人,除非有同样的势力抗衡,否则没辙。
“谢谢了。”我准备挂电话。
“韩卿。”程泽叫住我,“我和林宗易鱼死网破吧。”
我噗嗤笑,“你别掺和了,林宗易的后台是蟒叔,连冯斯乾都没摸清仇蟒究竟有几把刷子,你不是白送吗。”
他也笑,“韩卿,我有命啊,林宗易要了我的命,他还不完蛋吗?”
我呸他,“傻狗。”
我关机,躺在床上,用力呼出一口气。
夜幕降临时,我平复好情绪,有条不紊洗澡,化妆,开车回到蔚蓝海岸,林宗易名下的财产全部收缴,只有这套房子登记在我名下,才保住了。
他的车泊在停车场,是那辆不经常开的路虎,新换上的车牌号是湖C开头,看来他在湖城扎根了。
我乘电梯上四楼,出乎我意料,锁也是新的,从卡锁变成指纹锁了。
我按门铃,无人回应。
我犹豫了一秒,打给苏姐,她出院就辞职回老家了,苏姐接通后,我问她门锁是她换的吗。
她莫名其妙,“我没有换锁啊,太太。”
我不由自主攥拳,“我明白了。”
林宗易在故意刁难我,我拿不准他什么时候回,只能堵他,如果我敢拍拍屁股走人,麻烦就大了。
我重新下楼,外面此时电闪雷鸣,一场狂风骤雨将至,我摸黑坐回车内,亮起照明灯,等林宗易回来。